2008年10月25日 星期六

抑鬱

這樣的一聲哀鳴,並不能引起異鄉人的憐憫,一如他自己。

這都市向來如此,而他只願蜷縮在角落,試圖計算出這街角的意義。他是個會在畢卡索畫上的曲線找尋公式的人,對他來說,連小朋友跳格子所畫的線條,都比這不自然的垂直水平來的有意義,而別人認為他不過是個可憐的理性主義者,為了這幾度的偏差而瘋狂。

他卻早已對這樣的嘲笑免疫,打從異鄉來到這的時候,他就封閉了耳朵,只看著別人嘲笑的眼神,也試圖這麼做。 看著那端,是從故鄉飄來的雲。他的計算還沒有明確的答案,大概是在孤獨與熱鬧之間。下了雨,味道分辨不出來自何處,雨淋不進心裡,也流不下臉頰,順著他計算的那個拐角,轉個彎,回到了家鄉。

他笑了笑,沒有引起異鄉人的注意,也一如,他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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